“啊,错了,妾身错了,大小姐还,还请快松手。”
“太可恶了,居然敢害我出丑!我今天一定要好好调教调教你,非教你什么叫女仆守则(注:作者是秦淮)不得!”
之前被九阴的酒精给辣得出了眼泪的樱琅,气得恼羞成怒的樱琅,一只脚踩着九阴的屁股,一只手抓着九阴的尾巴,恶狠狠地欺负着趴在地上的九阴。
尾巴不仅是猫科动物的敏感带,也是犬科动物的敏感带(只是疼痛敏感带,不是那种一摸就脸色潮红,浑身颤抖,娇喘微微的敏感带,想歪自面),这一手让九阴疼的呲牙裂嘴,而且还很羞耻,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被抓着尾巴的每一秒,九阴都像被石磨碾压一般,难受的浑身发抖,却也带着一丝奇妙的感觉,有种说不出来的麻。
过了好久,樱琅才松开手,一脚踩住如同软泥一般瘫在地上的九阴的屁股,恶狠狠地问道:“感觉如何啊?是不是很舒服啊?”那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女王调教小女仆一般。
然而九阴无力回答,脸朝下趴在地上,直到被樱琅一脚踢在屁股上才猛的站起来。
“既然秦淮哥让你搞出来东西,那就一定有用,你也别在这装死了,赶紧去做你该做的事!”樱琅恶狠狠地对九阴说道,那感觉就像小白兔装大灰狼,有种反差萌。
听见这话,九阴如蒙大赦,忙不迭逃跑了。待的九阴跑出去之后,樱琅才深入地思考起这酒精来。
九阴离开的匆忙,那一小碗酒精还摆在桌子上。樱琅小步过去将酒精拿起,闻一闻,嗯,很刺鼻的味道。又用手指蘸了一点,放在嘴里尝了尝,味道很辣,却也有种回甘的感觉,口感和米酒很相似。不消说,这玩意大概是用米酒提炼的。
虽然秦淮禁止樱琅喝仙酿,但樱琅还是私底下喝过一些普通酒,诸如米酒和花蜜酒,对酒也算是有一定的认识和品鉴能力。她知道,酒也有纯度,纯度越高,酒就越辣,当然也越香甜。
不过这时出现的酒精,不禁让小妮子的神经一崩。以前就听秦淮哥说过,酒能杀菌。她也知道经常喝酒的人的确没有几个得风寒和热病的。
可是在这瘟疫关头,出现这种可以大规模制造,却又不像蛤灰(贝壳烧的灰,主要成分氧化钙)和白垩(石灰粉加纯碱)一般昂贵的杀菌消毒的利器,不也有些太巧合了吗?
仿佛,一切,都有一个主谋。
樱琅理了理头绪,好像明白了什么,却也有些不明白了起来。
让我们把视线转向秦淮这边。
这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,小溪周围绿草如茵,草坪上点缀着几朵清新淡雅的白色淡紫色小花,不时有蝴蝶飞舞其中。几头麋鹿,有大有小,结伴着来到溪边喝水,那头一低一抬,姿势十分优雅。
突然,这种平静破碎了!
“嗖”地一声,一只白色的影子射向了一只在溪水边吃草的小母鹿,这一箭极为狠毒,一箭就射穿了鹿的心脏,从鹿的左侧穿到右侧,那鹿倒地颤抖两下,死透了。
其他鹿看见小母鹿死了,一瞬间意识到了危险,慌忙撒腿向来路狂奔。
可是没用,不到半息时间,又是一箭射来,把为首的公鹿一箭射透。之后一箭接着一箭,不到一次深呼吸的时间,所有的成年鹿都被射杀。
然而,剩下的几只小鹿却不肯离去了,在成年鹿的尸体旁边转来转去,悲哀的啾鸣,仿佛在悼念。
就在这极为血腥的画面之中,一道白色的身影从不远处的树上蹦了下来,在空中两段闪移,竟然落在了几只鹿尸的周围。
那道人影白衣飘飘,一头乌黑秀长的头发扎成一个马尾辫,腰间别着一把没有剑鞘的剑,仔细一看,赫然就是秦淮。
此刻他手中抓着一把长弓,手中还攥着几根箭矢。其实说是弓箭,倒不如说是几根木棍。那弓只有一个弓的样子,上下竟不对称。而那箭,干脆就是几根木棍而已,只是直一些。
秦淮落地之后,抖了抖袍子上的叶子,开始查看起此次的收获。
当然,本着“斧斤以时入山林”的原则,秦淮对着几只徘徊的小鹿的脚下射了几支鸣镝,才把这些小麋鹿吓跑了。不过它们依旧还是徘徊在周围,不肯离去。
“一,二,三……七,一共七只。”秦淮数了数地上的鹿尸,得意的将手中的弓箭收起,从空间戒指中放出一把小刀,开始解剖鹿腹,寻找灵精。
就在他埋头苦干之时,白光忽然从他的身后,以伸懒腰的姿势浮现,看起来也是睡了好久的,
“哈~啊。笨蛋徒弟,这次的收获如何?”
白光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哈欠,揉着惺忪的睡眼,问正在埋头苦干的秦淮。
“嘁,晦气,这次的全都是普通生物,连个灵精都没有。不过倒是找到了一点鹿心血。”秦淮从地上站起来,用葛布巾擦了擦刀上的血,把刀子收了起来。
鹿心血就是鹿心脏周围的一种血块,有一定的药用价值,即使在这个世界,也很有市场。
“有鹿心血就不错了……哈欠。有些人打了一辈子猎,都还没见过呢。”
白光的声音还是那么懒散,此刻她已经附身进了人皮之中,正在背对着秦淮穿衣服。
这几天她也经常这么做了,倒也习惯了,只要秦淮和她背对背站着,她也能从容地换衣服了。
忽然,她转头问秦淮,道:“诶,对了,今天的饭,难道又是鹿肉干了?”
“不然你以为呢?这几天你要我训练箭术,还要求我用这么劣质的弓。要不是我学会了将真气附在箭上面,别说这鹿,你就是连树叶都吃不上。”
说起这鹿肉干和弓,秦淮就有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。
究其原因,让我们将时间拨回到几天前……
好不容易又一次躲过了赤角龙蜥追杀的秦淮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“这……呼,畜生,气性还挺大,居然追了我两座山,好歹甩掉了,呼呼。”秦淮揉了揉跑的发痛的小腿肚子,差点抽筋呢。
“哎呀呀,你说你,不就是两座山的路程嘛,这又咋了?权当训练不就好了?”一旁穿好衣服的白光,一边喝着葫芦里的水,一边理着散乱的头发。
训练,训个大头鬼啊!你还真是……哎呦喂,我的老腰哦。
秦淮本想吐槽白光的站着说话不腰疼,结果他还真就腰疼了,疼得他龇牙咧嘴,大口吸气。
一边,白光看见秦淮到口的话又憋了回去,本想讽笑一下秦淮,但看见秦淮这一下,她也被吓了一跳,急忙扶起秦淮,询问状况。
“还好吗?不要紧吗?看你好像很疼啊?”白光也是开始焦急了,如果小弟弟真受了什么重伤,这之后的躲藏磨炼之路将会十分凶险。
“应该没事吧……嗯哼……”秦淮却只轻描淡写地丢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话语,仿佛真没有事一般。
然而,他额头上冒出的豆大的汗珠,还是出卖了他,说不疼,那绝对是假的。
“应该是刚才躲避那畜生攻击的时候……扭伤的……嗯哼”秦淮似乎有些有气无力,扶着腰,半跪在地上——这个姿势可以放松腰部肌肉,让他舒服一点。
听闻不是什么重伤,白光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,小手帮秦淮抚摸了一下腰部,道:“还好,来,我帮你治一下吧。”
说完,她从秦淮的空间戒指中拿出一枚疗伤丹(这可不奇怪,毕竟和秦淮精神上有一定同步。不过你们有没有一种上交银行卡给老婆的既视感?),碾碎之后,又拿出了几根之前没收小妮子的银针。
“脱掉吧。”白光轻描淡写道,同时手中真气运转,竟然燃起一株火苗,开始给银针去黑。
若是平时,秦淮还会有些拘束,但现在人家一个妹子都不嫌乎了,自己身为一个大男人也不好磨磨蹭蹭。
脱掉上衣,秦淮露出并不宽阔却十分厚实的后背,将头枕在白光的腿上,示意白光可以开始下针了。
白光神会,将手中的银针刺入秦淮腰部的几个重要穴位,大横穴首当其冲,被扎入了最粗的一根银针。
无疑问的,这很疼,但秦淮咬着嘴唇,一言不发。这倒让白光有些赞许。
依次扎入几根银针后,白光玉手轻点几根银针,秦淮
只感觉一股暖流注入自己体内,虽不是轻柔地,但却很舒服,有种妈妈的感觉。
秦淮感觉眼睛有点模糊,他想了想,闭上了眼,流出了一滴泪水。
旋即,就看见白光稍用力,一挑一根银针,那根银针就飞出,然后带出一堆黑血。
白光又重复几次,都是如此。等到最后一根大针挑出,秦淮腰部坏死的血液都清除干净后,白光将疗伤丹碾碎,均匀地灌入各个针眼中。
最后,白光玉手一拍秦淮的后背,示意他可以起来了。
可秦淮没起来,相反,他睡着了。脸上有一道泪痕,嘴里还在轻轻地嘀咕着:“妈……妈妈……”
说一千道一万,秦淮才十六岁,终归还是个需要陪伴的孩子。
白光轻叹,看来小弟弟是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妈妈了,也不知道他到底曾经历过什么,自己心底竟然也不由得升起一种怜爱感和保护欲,有种母性使然的感觉。
……
过了不知多久,秦淮才醒来,醒来一看,时间已经是从正午到夕阳西下,自己和师傅姐姐正在一个山洞里,自己的上衣也穿的好好的,看来是师傅姐姐给自己穿上的。
从地上爬了起来,秦淮扭了扭腰,确实不疼了,师傅姐姐医术还挺高明。。
“呦,醒啦?饿不饿啊。给,刚杀的魔兽【白尾麋鹿】的肉。”一旁,师傅姐姐正在操纵着自己做的烧烤架,在火上面烤着什么,好像是在烤肉。
说完,她从上面取下一串烤肉,递给秦淮。
秦淮咽了咽口水,从一大早开始就东躲西藏,疲于奔命,根本没吃什么东西,如今已是又饿又馋。
那串肉,秦淮根本没吃出来味道,因为几口就没了,连烫都不管了。
“呵……你慢点,没人跟你抢。对了,我得跟你说一下你的病情。”白光笑了笑,道:“虽然我帮你治好了病源,但终究还是需要调养。从现在开始,你要练习箭术,一来锻炼判断力和臂力,二来这也是不能近战不能使用火枪的情况下最好的打猎方式。”
“要知道,在草原上,射术最佳者,可以冠名‘射雕手’之名,由此可见射术对于草原之重要。同时,习射也确实能提高人的视力和反应能力,并且也不需要剧烈运动。”
“这……可是要我用什么来练习呢?”秦淮有些疑惑地看着白光:说要让我练习箭术,可弓和箭呢?
白光拿起一块肉,微笑着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角落,那里赫然靠着一把秦淮还以为是烧火棍的弓!
(我是左浙,emmm……我也不好说什么吧,毕竟高二下学期了,本来想就这个架势假死到高考结束的,但还是于心不忍,决定抽空先写一章吧,以后也会看着更新的。另:多谢各位读者老爷不取关之恩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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